第39章 单防他我吗


    清晨,彼岸诊所。
    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,斑驳地洒在白色的床单上,李观棋躺在病床上,眼皮沉重,脑海一阵阵刺痛。
    混乱的声音,在他的意识海搅动。
    “呼吸停止到失去意识,还有一分钟。”
    “失去意识,心脏三分钟以内还能保持跳动。”
    “我叫双生花,不要忘记我”
    “上过同一个战场,就算战友”
    “漂亮!
    赢了!”
    “0748!
    0748!”
    “不要怕,死没什么好怕的,理智率不能降下去”
    “砰!”
    李观棋猛地睁开双眼,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。
    他大口喘息着,胸口剧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肺都有干裂的感觉。
    “呃…这里是…”
    他艰难地出声音,干涩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一般。
    视线逐渐清晰,他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,身穿病服,手臂上插着输液管,透明的液体正缓缓流入体内。
    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百合花,花瓣已经凋谢,透着一股的颓败。
    除了浅淡的花香,空气中还有一丝熟悉的消毒水味,稍有刺鼻,又格外令人安心。
    这里…是医院?
    李观棋试图回忆昏迷前的事情,但记忆却像被蒙上浓厚的迷雾,零散的片段不断闪现,却始终无法拼凑完整。
    只觉得——全身酸痛。
    他眉头紧锁,想挺起身子,大脑的疼痛又让他不得不重新躺下。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    努力不一定有收获,但躺着一定舒服。
    门外响起清脆的脚步声,稳健而有力,随着门把手的转动,一位女医生推门而入。
    她身材高挑,穿着一件合体的白大褂,衣领和袖口格外整洁,白大褂下隐约可见一件淡蓝色的衬衫,有一种专业而知性的优雅。
    胸口挂着一个名牌,叫章芷余。
    “哪里不舒服。”
    章芷余看向李观棋,声音极为清冷,却让人安心。
    “有没有什么不适,比如头晕、恶心或者疼痛?”
    她边问着,边拿出一个平板电脑,手指隐晦地在平板下按动,开启录音录像和警戒针口,一旦病人暴起,平板前端就会出一支麻醉针。
    李观棋顿了一下,认真回道:“有一定反胃,脑袋有钝痛。”
    “喉咙干,四肢酸痛无力”
    他轻轻按了下自己的小腹和胸口,皱起眉头:“腹部和胸口有轻微疼痛”
    接着,他拉起衣袖,露出手臂红一块紫一块,淡淡说道:“应该是被人殴打过。”
    章芷余点点头,在平板上记录着。
    “之前有没有慢性头痛的病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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