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
    松霖没受过这样快感,一边喘一边求饶:“太深了!
    呜!
    慢一点……慢一点好不好?”
    碧泽像听不见,只管用力操他,像要把囊袋一起塞进去,胯骨把松霖屁股都撞红了。
    松霖怎么求饶都没用,便不求饶了,只喊“碧泽”
    ,眼泪都流出来,眼角红红的,快感越发强烈,眼泪蓄满,一大颗滚出眼眶。
    眼泪没有滑进鬓边——被碧泽舔去了。
    像条件反射,碧泽拿鼻尖碰他的鼻尖,碧绿的眸子直视他,哑声说:“别哭。”
    松霖一下呜咽着射出来。
    他确定只是现实,而不是一场幻梦了,梦里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细节,男人的声音,鼻尖的汗滴,肌肤的手感,这是真的——男人的确与他拥抱着,对他说别哭。
    光是承受男人情欲这件事,就足以让他浑身颤栗,连胸膛都泛起红潮。
    高潮后松霖后穴收缩得紧,把碧泽绞得快活极了,痛痛快快射在他肉穴深处。
    随着欲望发泄,男人好像清醒些,迟疑着叫:“小泽?”
    松霖紧紧抱住他,男人原本冰凉的身体已经被他捂暖,凉的阳物也和他后穴一个温度。
    松霖带着鼻音应他:“是我,我在这儿。”
    碧泽的阳物又在穴中慢慢硬挺,他半眯起眼睛开始抽动。
    松霖只觉得后穴快要坏掉了,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,整个会阴都水淋淋的。
    觉得不够尽兴,碧泽圈着松霖的肩膀把人翻了个身,让松霖跪趴在床头,合身覆上,每次抽出大半根,又整根插入,有水声,有胯骨撞在臀肉上的拍打声。
    胸膛紧贴脊背,是刚刚好的契合,心跳声与心跳声重叠,碧泽的喘息声就在他耳边,比梦里更烫,要把他烫坏。
    后穴也热烫,肉壁被操坏了一样敏感,快感多得受不住,叫人战栗。
    松霖仰起一截月光样的脖颈,哭泣也呻吟,脚趾绷紧。
    每每被撞得往前耸,又被按着肩膀拉回来,深深吃下那孽根,好像比之前进得更深,肚子要被搅坏一样,害怕着又更加兴奋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碧泽再次射进去时,贴在让耳边,带着性感的喘:“乖崽崽真的长大了。”
    松霖抖着身子接受他的精液,止不住呜咽。
    -上一章有读者老爷注意到了松霖的姓,真实情况可能是:夫子:少泽,姓什么?八九岁的少泽:没有。
    夫子:噫!
    你父姓什么?八九岁的少泽(犹豫):蛇?夫子:佘。
    他们尽是添油加醋,大蛇没有水桶粗,大约人脖子粗细罢了。
    松霖迷迷糊糊想到。
    昨天同碧泽做完,实在太累,倒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    好久没睡这么熟,这么久,天都大亮了,不知什么时辰……松霖忽觉身侧是空的,心狠狠一跳,瞬间清醒过来,坐起来一看,果然是空的,屋里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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