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
    洗完头发,那男人拿起了毛巾,开始给自己洗澡,看着那男人在自己面前带着那样的表情,或许因为不用看着自己的脸,不用感受他涣散的眼神而显得更加安宁的表情给自己擦着身。
    御堂有种是不是这纯白的房间并不是浴室而是圣堂的感觉,那男人是圣童吗?那偶尔的水声是低低吟唱的圣诗吗?又在想什么呢。
    御堂打断了自己的思考。
    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御堂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什么反应。
    看着微微抬起的部位,御堂和那男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    那个部位在两个人的瞩目下丝毫没有消弭的意思,沉默久得让御堂觉得水都开始凉了的时候,那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“呃…要我帮你么…”
    明明是有些滑稽的画面,却因为那男人声音里透着的绝望而让人笑不出来。
    是因为觉得自己一定会拒绝也一样决心问出口么?“那…拜托你了…”
    御堂突然不想思考,又找回了淡漠的声音。
    那男人闻言,放下手中的毛巾又朝浴缸过来。
    摸到浴缸里的水时那男人微微皱了下眉,稍稍打开排水口,并旋开了水龙头,御堂感觉自己又温暖起来了,比刚刚还要温暖。
    果然是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的那男人么,即使没有上下其手,依然成效显着。
    昏迷三个月的经历,让御堂回忆起之前大部分情况时都像是在看相册一样,那男人的触碰,即使是那种部位,也没有引起昨天那样的战栗。
    御堂看着那男人的动作,看着自己高昂的部位,不知为什么觉得像是在看电影一样,除了那里,自己没有一点这种时候该有的反应,比如…“你不舒服么?”
    那男人问。
    嗯,自己很明白他问的是什么。
    “你想听我叫么?”
    御堂听见自己凉凉的声音响起。
    “不…我…”
    一向口齿便给的男人难得地在脑海里搜索起了言语“你…你舒服就好…”
    然后稍稍有些僵住的双手又开始了忙碌。
    完事之后,那男人放掉池子里的水,取下花洒又给自己从上到下冲了一遍,之后便用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直接抱回了浴室。
    御堂几乎可以确定那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时,那男人将自己放在室温刚好的卧室里的床上,细细擦干,又给自己套上了睡衣,然后就这么出去了。
    那男人出去前只说了一句“头发干前还是先不要躺下比较好吧?”
    声音依然温和平静。
    他出去了…御堂想。
    靠着床头坐着翻着床头读物,两三个小时之后那男人回到了房间,看见御堂依然坐着,问说“头发干了么?”
    御堂抬头,带着许可的表情用涣散的眼神望向那男人,那男人走上前,将手插入紫发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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