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七章 缺席(第2页)


    随着一个下肢突然凉苍白无脉的急病讨论以截肢并补血画上句号,终于轮到了一直在下风的布里默提出病例。
    这个病人年龄较大,有咳嗽症状
    恕我直言,你们内科病就没几个不沾咳嗽的,这已经是这几天第三个这么开头的了,不能来点新鲜的吗?
    那也比你一年里有六七个月时间对着再也不可能咳嗽的人好,林登。
    虽然被打断,但布里默没有因此生气的意思,还顺便在工作内容上编排了林登,我希望你那比下刀还直的脑子能分辨不同咳嗽的区别。
    病人所患的并不是常见的急病咳嗽,在很久前就存在。
    具体多久?梅纳德问道,及时地续上了捧跟角色功能。
    病人记不清了,但至少以月计,甚至在一年以上也有可能。
    时好时坏有所反复,但总的趋势在逐渐严重。
    病人的主诉很模湖,而布里默的叙述很流畅,至少以克拉夫特的病例汇报经验来看,要一字不卡地在被两次插话中报出,是有备而来。
    从最初的咳嗽,展到痰中有血丝的咳嗽,时而爆出剧烈的阵咳咳出明显的血液。
    对症治疗是药学教授长项,克林斯曼提出了建议:如果只是令人烦躁的咳嗽症状,我的想法还是用蜂蜜治疗,加入母菊茶调配后会有更好的效果,每天早晚各一杯。
    事实上早就用了,我们还加了小茴香增强病人体质和止咳,紫锥菊调理咽痛。
    言下之意是效果不咋样。
    再加上甘草?克林斯曼试探性地加入新药。
    费里南教授微微摇头,看来是不太认可,审视的目光扫过所有人,在新来的克拉夫特身上多停了一会。
    桌上安静下来,克拉夫特不太确定是不是看主诉猜谜环节,还是这年头的病史就那么简略。
    按一贯经验,后者的可能不会小。
    他注意到了费里南的关注,不过还不想现在言,以险恶揣度论,这种活动的前置信息八成都不全。
    老油条会闭嘴等别人踩完雷,优雅地从错误选项边猫步避过。
    可能是肺部的病变。
    林登敲着桌子,扣下的指尖像按在想象中的病人肋间,我见过类似的病人,咯血数月伴有消瘦,最后在肺里找到了一些特殊的组织。
    但他又很快把治疗堵死了:我不确定,本身这种症状就少,有机会验证的又只有一例如果真是的话,我认为除非取出病灶,否则无法治愈。
    我同意林登教授的看法,不过取出病灶没有先例,还是得依靠传统疗法。
    通过改变红液量间接控制。
    假使确诊了病因在肺,应该用肘部静脉放血,这正是布里默教授所擅长的。
    梅纳德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,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    如果药物见效慢,可以试试灌肠。
    药学教授对给药方式提出了一点激进的改进办法。
    克拉夫特越听越感到不妙,还好他已经找到了一些头绪,有了言内容。
    我想知道病人的热情况。
    有,不过不重,而且紫锥菊本就有治疗慢性热的功效,相比咳嗽而言很轻。
    布里默稍做回想,还是答上了这个问题。
    我猜是病人感到燥热,多在午后,直至翌晨才降到正常。
    长时间的咳嗽咯血低热,林登的猜想固然有些道理,也套出了体重变化信息,但克拉夫特觉得自己更接近答桉。
    惊异之色出现在了布里默脸上,却没能如之前那样顺畅回答,看样子是猜中了什么,然而这位肯定没有详细去了解他眼中的没啥意义的轻微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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